2014年10月16日星期四

政治低壓中的酒

  這幾個星期酒喝得特別兇,每晚夜闌人靜的時候就自自然想來一杯勁度十足的威士尼,好撫平一下情緒,靜一靜。喝得最多的不是至愛的 Bowmore 18年,而是Laphroaig 10年和剛從艾雷島買回來的Ardbeg Supernova。
為甚麼少了喝 Bowmore 大底因為現實情況太教人傷心憂心。以為情況已壞的不可再壞的時候偏又出現更壞的事情,以為香港已夠淪落誰知還有更墮落的人和事。警察跟黑社會及反佔中勢力「合作」衝擊和平示威者已是難以想像,公然對市民拳打腳踢,濫用私刑更是令人髮指。有背景人士尋釁滋事四處為難學生、市民已教人憤慨,居然膽敢公然圍堵報館阻止報紙出版,妨礙新聞自由更是匪夷所思,把香港推向第三世界的專權國度。
 看到這些消息,看到這樣的淪落,可真是「悲從中來不可斷絕」,要解憂的話,只好找「杜康」(酒神)幫忙。說是解憂其實不準確,最好、最烈的酒也不過能麻痺一下,憂還是解不了。
  真要麻痺的話,Bowmore 18年有點太溫柔舒服,太自在了,喝過以後還是不夠麻,很快又陷入低氣壓中,有點浪費了Bowmore 的安撫。還是Ardbeg Supernova更切題。喝過Ardbeg的人都知道它的粗礦、野性,泥煤味十足,灑一點在手掌擦一下的話有一股狂野的香氣滲出。Supernova更是勁度十足,可大口喝也不會嗆口,只覺順滑;而且滿咀都是樹木香味,很有點豪邁奔放,不怕挑戰的意味。
  如此政治低壓,不得不來一點豪邁的酒,麻痺一下,醒神一下。只是,Supernova所剩不多了,低壓的日子可還沒完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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